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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昌平蟒山，下樓就近北四環東路攔截出租車。剛出車就攬了個大活，上了八達嶺高速，司機師傅頗為得意，喜笑顏開，聲稱奔馳汽車有類似巡航飛行儀器可在高速公路自動駕駛。

我們共同回憶起小時候學騎自行車的閱歷，先從“掏襠”起步，個子小腿短上不了座位，還要“過渡階段”上大梁騎行，仍然腿短，需要左右搖晃才能騎行。長大后能夠坐在座位上騎行時，開始比練行車的武藝技巧，撒把騎車，更有高手，還背抄雙手，兩肩搖晃，“我自巋然不動”，“無人駕駛”，由此開始……

工作日下班時刻，孩子們都在家門口的街道上等待大人下班回家，小伙伴們面對家長“蜂擁而上”，搶奪自行車后，“八仙過海，各顯其能”，“掏襠”騎的，“上大梁”的，標準的坐車座的，十八般兵器武藝。一輛自行車幾人騎乘，宛如雜技表演，多有摔倒磕碰，大腿胳膊流出鮮血，“輕傷不下火線”，根本沒有治療，完全依靠自愈，至今腿上還留有當年的傷痕。

司機師傅，“遙想當年”，出自農村，上有哥哥姐姐六個，他是老七。那時候，誰家孩子多，誰家就易發困難，特別是男孩多，各個吃飯都是“小老虎”，他家兄弟五人，兩個姐姐，家里吃飯分東西，老小特別受到關照。家里缺錢，買不起食用鹽，體力活則需要出汗，母親智慧，腌咸菜湯汁放入菜中做調料……

偉大的母親，沒有工作，家里家外，照顧老的，帶大小的，縫縫補補，小的揀大的剩下來的衣服穿。母親聰明，心靈手巧，自剪窗花，使用縫紉機做衣服，參加生產隊的工廠做活，使用機器，經過短暫的培訓，成為技工，負責廠里十幾臺機器的維修保養。本村紅白喜事，出面幫忙操辦。街坊鄰居，都有口碑。雖為女性，男人胸襟。

家長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受母親教誨，自謀職業，開出租車當司機，“半個警探”，公共場所，三教九流，一針見血。人生貴有閱歷。

一輩子見面，這就是幸福（鄧榮霖中國人民大學榮休教授）！

（2023年7月3日馬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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