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人民日報海外版》第11版“學中文”熊建文章:“《莊子》:想象奇崛的背后”:“莊式語言”,思路迥異,顛倒常識、出乎意料、飽含哲學意味表述。“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腳踩兩只船”。中國文學語言,《莊子》不能不讀;中國學術思想,《莊子》更繞不開。“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前句儒家,后句道家,尤其《莊子》“全生養身”思想。《莊子》充盈全書濃郁避世思想。莊子反復告誡,不要成為有用之才而要懂得“無用之用”。
“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美劇《小謝爾頓》里,科學神童謝爾頓被莊周夢蝶這一哲學命題弄得對現實、對科學產生了懷疑,甚至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同上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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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莊子·秋水》中有一個故事:莊子與惠子游于濠梁之上。莊子曰:‘儵魚出游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日本科學家湯川秀樹在關于基本粒子的國際會議上為外國來的物理學家們用英語講述這一問答,大家都頗感興趣,似乎都在暗自揣摩,自己更像莊子呢,還是更像惠子。湯川秀樹1949年以介子學說獲諾貝爾物理學獎,是日本獲諾貝爾獎第一人。搞自然科學的人往往認為科普文章比科學論文還難寫,大科學家湯川卻不疲于此,讀他的科普文章,讓科學的門外漢也能對科學理論略知一二”(袁晞:“‘知魚樂’的科學家”《人民日報》2013年2月19日第24版)。
蔣夢麟先生有言:“中國人在得意的時候是儒家,在失意的時候是道家。道家這種‘以退為退’‘順應自然’的態度,曾減輕了中國人在失意時的苦惱,給他們帶來了不少苦中之樂”(《人民日報》2014年4月17日第5版)。
進一步走投無路,退一步海闊天空。“兩點之間最近的距離是一條直線。你知道物理不平衡定律嗎?那是因為物體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一個點上了”(蘇聯電影《勞動與愛情》)。
(馬秀山2023年2月10日)
相關鏈接:十七年文學中,仍然有較為豐富的人民的“火熱斗爭生活”,人物有原型有真實血肉,即使寫戰爭和斗爭,也有一種美感——它有它自己的詩學,雖是偏斜的詩學。“即使政策是偏頗的,民生是艱難的,生活仍然是強健的、豐富多彩的”。這就是現實主義的勝利(《人民日報》2013年6月25日第14版)。
張大民雖沒有改變生活的能力但卻有適應生活的能力(電視劇《貧嘴張大民的故事》北京衛視第28頻道重播評語)。
余光中在《分水嶺上》妙語:“讀者讀詩,有如初戀。學者讀詩,有如選美。詩人讀詩,有如擇妻”。一會兒“選美”,一會兒“擇妻”,妙處難與君說(古遠清:“只為怡情與養性(讀書管見)”《人民日報》2010年11月30日第20版)。
艾青有這樣的句子:“詩與自由,是我們生命的兩種最寶貴的東西”(《人民日報》2015年8月7日第5版)。
關于境界與養生的關系,《莊子·養生主》載:“為善無近名……緣督以為經,可以保身,可以全生,可以養親,可以盡年”。大意是:做好事不貪圖名聲,遵從自然之道順勢而為,可以保護生命,保全天性,養護生機,頤養天年(《人民日報》2015年10月12日第3版)。
